太多太多,绣了又送,第一个荷包送给了阿娘,阿娘说她就喜欢小猫狗,阿爸也逗她玩儿:
“要不要给阿爸绣一个小狗猫?”
江芙又是一阵脸红,江澈拍着手掌心起哄:“我也要,我也要小狗猫!”
想得太多,江芙只觉得脑袋疼,再抬头却发现是忘记关窗,屋外料峭的风往屋里灌,冷冬的风来势汹汹,难怪可以把她吹得头晕眼花,太阳穴一直跳动。
江芙微微垂眼,低着头,指尖扶额头不说话。
记忆一旦打断便再难继续,她无法回忆起少时的事情,取而代之涌入脑海中的赫然是沈府的那些日子。
永远和她针锋相对的沈随安,男人咬着薄唇冷冷地看她,末了只是说:
“你为何这般对她?”
为何?
江芙说不出口,她不曾做过的事情她该如何解释?
在沈府的生活似乎永远蒙着一层乌云,心永远在发颤,江芙却无能为力,浑身发软。
她咬住下唇,再让自己回神,再睁眼时意识终于回笼,撑着她起身去关窗。
料峭的冬天总该过去,江芙止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