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回来,二人有了多日来的默契,立马上手医治。
所幸的是沈随安虽然中箭,却只是肩膀之处,外面的盔甲挡了大部分的箭锋,所以伤口并不深。
脱下这身战袍,只剩下里衣,给他消毒上了药,叮嘱一番:“这次倒不是什么大伤,但也要注意休养。现下有灵药在手,歇息几日便可慢慢恢复了。还是同之前一样,两个时辰换一次药,或许可不留疤。切记不要沾水。”
说着,他才起身朝军帐外走了出去。
沈随安头上因为刚才的医治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上却露着笑意:“一场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
祁亲王全然没有听见地上那二人的求饶之声一般,转过头来瞧着江芙,眼中带着一抹惊喜:“这还是你第一次叫我帮忙。”
江芙还没明白过来他怎的在这答非所问,便见祁亲王脸上带着笑意,朝地下的人道:“来人呐,这二人形迹恶劣,伤人性命,押入大牢,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出!”
那二人听见这祁亲王脸上带着笑说出此等话来,瞬间觉得身上多了一层鸡皮疙瘩,只得叫喊着:“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并无人搭理他们,侍卫们将他二人强行拖了下去,周围之人见此情况,纷纷起了掌声。
“之前只听说过这封地有个祁亲王,却不曾见过,还以为又是个纨绔的,没想到竟然如此深明大义!”
“你是不知道罢了,之前便有传闻,说这祁亲王温润如玉,不是捐钱财便是捐物资,不知救了多少人家呢!”
周围全是对祁亲王的褒奖,江芙与他对视一眼,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