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对视，但江澈目光空洞，祁亲王觉得奇怪。

没等他问话，江澈自己回答道：

“我与姐姐多谢祁亲王您的关心，只是，”

他叹一口气，目光挪向院子外，那里什么也看不见，唯有墙角与蓝调天空。

他轻轻开口：“类似这样的计划我们想过很多次，但是很遗憾的是，我们从来没有成功过。”

祁亲王看见他脖子处的红印，江澈自顾自说话扬起手指，祁亲王看见那双本该白净的手上有太多疤痕。

他的心脏细细密密的痛，好像那些伤口都在自己身上。

江澈和他姐姐有着一样的眉眼，但是他没有江芙的韧劲。

如果江芙是树，江澈便是树下的小草，江芙把他保护得太好。

“祁亲王，这些，姐姐从来没和你说过吧？”少年的眸子看向他，祁亲王宛若见到了江芙。

江澈说完伸了个懒腰，笑嘻嘻道：“我呢，只希望姐姐好好的，逃不逃得出去都没事了。人各有命，但我真的希望姐姐可以过得好好的。”

他发烧稍长，许是太久没打理，遮住了眼底的光。

祁亲王只好轻轻拍抚他后背，他更加心疼江芙。

走到这一步，无依无靠的江芙经历了多少？

这是个不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