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的门紧紧的关着。
宋韵音侧耳谨慎的听着,在雨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女声。
她听的不真切,但也大抵知道连二的事多半是成了。
她手帕掩住半张脸,努力的克制住了脸上喜上眉梢的表情。
而沈随安自然也听到了这靡靡之音。
他不由得脚下步子紧快乐起来。
打伞的常管家也赶紧嘱咐着:“大人仔细淋雨着凉了,奴才可担当不起。”
可沈随安却对常管家的话置若罔闻。
对啊,他心中有疑惑还未解开。
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木门近在眼前,他却觉得手脚忽然有些发寒发抖。
这不是他该有的情绪。
到底在失望什么呢?到底在气恼什么呢?
破败的木门已经因为潮湿而产生了许多裂纹。
他抬脚对着那门栓的位置就是狠狠一踹。
顷刻间矮小破旧的木门四开五裂。
而在这一瞬间,宋韵音用丝帕遮住了整张脸。
她极力忍住笑意的语气:“哥哥你就成全了他们吧,他们也只是一时冲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