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嚷嚷了!往日的恩怨,咱们一笔勾销,从今往后只要跟在我手里好好干,绝不会比在宋怀义手头混得差。只要踏实听话,没人每月一两银子当工钱。”
“每月一两银子!”
一句话瞬间转移了四人的注意力。
他们在宋怀义收徒顶多两三百文钱,一月一两银子当工钱,直接翻了好几倍,说出来他们都不太相信。
朱游直接拿出银子,现在手头有钱,预付工钱让他们安心也不算什么。
四个人拿到钱,心里终于踏实了。
就这个待遇,四个人根本不在乎跟着朱游做什么,争着向朱游表忠心。
有了这四个伙计,朱游手头的人还是不够,计划明天一早回上河村招工。
回到家里,朱游没来得及分享今日的收获,却见幼娘坐在家里擦着眼泪。
就在昨夜,幼娘真正成了自己的女人,朱游对这位夫人有了一种更真的情感,看到幼娘无端端地哭泣,朱游少有地心慌了。
“幼娘,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
幼娘摇摇头,似乎还不愿说。
朱游再问:“幼娘,有什么事就说,被总藏在心里。”
幼娘稍作犹豫,终于是开口了:“我娘染了怪病,命悬一线,妾身心急,不知如何是好。”
“有病就治啊,这有什么好说的?”
“可这病不好治,说是要二十两银子。”
朱游叹了一声,还以为什么大事,区区二十连银子。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就不是大事。”
说着,朱游拿出了一锭银子,正好二十两。
看到银子,幼娘却是不收:“我是朱家的媳妇,怎么能用朱家的银子去救自家娘亲,若为他人知晓,定要说妾身不守妇道。”
“这是什么混话?银子赶紧给家里送去,先把人治好。”
“当家的……”幼娘感动得眼泪汪汪,二十两在普通人家可算是天文数字,让夫家出钱救娘家的人,别说二十两,就是二两银子也不会有人出,当媳妇的哪怕是开口说了这事儿,只怕是要讨得一顿打。
“幼娘,给你娘送钱去吧,若要觉得感动,往后就多给相公生几个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