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爱而不得固然可怕,但兄弟的身首异处更令人胆寒。”
妍妃:“!!!”
按理说,现在这个结果是她非常愿意看到的,但现在的她并没有很开心。
大抵是既希望儿子因贺怀安人头落地一事知难而退,又不愿看到儿子怂成这样......
暮色四合之时,影卫给贺云霆汇报了两件事。
一件是唐锦画一头撞死在了冷宫内。
另一件是唐锦画中毒一事的幕后黑手是燕王党。
贺云霆眸里凝冰结霜。
演苦肉计的果然是燕王。
又一个觊觎自己妻子的人。
沐浴过后,贺云霆一如既往的帮妻子擦着头发。
“唐锦画中的毒是妍妃下的。”
沈星洛慨然道。
“果然人不狠站不稳,这妍妃为了嫁祸太子,竟然让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服了同样的毒。”
贺云霆道。
“我可不这么认为。”
沈星洛仔细品了品他的话。
“王爷的意思是那燕王以身入局是因为喜欢我?”
“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口味都这么重的吗?不仅喜欢癫的,还喜欢人妻?”
“原来变态不止我一个啊。”
贺云霆:“......”
沈星洛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那欧阳澈最近什么动向?”
贺云霆的醋坛子瞬间打翻。
“星洛很关心他?”
她转身与他四目交投。
“那燕王给他下了蛊,而我卖给他的药也撑不了多少天就服用完了。你上次说将西陵太子秘密易容入京并和燕王搭线密谋一事儿透露给了太子,太子必然有所行动。”
“那么他们之间的博弈进行到哪种程度了?”
“我不是关心他,我是看看能不能借他的手砍断燕王这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