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想得更多,将林秉武兄弟二人告上戒律堂的是楚迟安,他这么做岂不是在打楚迟安的脸吗?且最初倒把一耙的可是那两兄弟,若不是楚迟安手里有证据,被罚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楚迟安听到消息时,萧徽也到了她的院子,手里还拿着一个锦盒。
他今日未着宗门服饰,嘴角笑意溺人,一身淡青色衣袍更显俊朗,透出一股青松绿柏的坚韧意味来。
楚迟安正在看书,听到动静眼皮都未抬一下,萧徽也不介意,却在走过院内水潭时倏地停下了脚步。
神识探查了一遍,他嘴角笑意僵住:“楚师妹,你设了阵法?”
“师兄聪慧,”楚迟安合上书页,撑着下巴笑看着他:“怎么不走过来?”
萧徽嘴角笑意变淡,原本高昂兴致也消了一些:“楚师妹,不要任性了,快把阵法解除了,我给你带了礼物,”说着,他目光又落到楚迟安手里的书上,眼里划过一抹了然:“你喜欢看书?”
“我有很多珍藏书籍,也可以带你去宗门藏书阁,你想看什么都行,好不好?”
“当然——”楚迟安扬唇,话语微顿,看到对方眼眸微亮,又吐出两字:“不好!”
她站起身,看着萧徽的眼神带着凉意:“我最讨厌别人随意进我的院子,你猜这个阵法是用来防谁的?”
萧徽脸色难堪:“你我是未婚夫妻,哪需计较这些?”
他似乎又想到什么,定定看向楚迟安,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情,语气舒缓下来,带着自得:“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林秉武他们那件事在生我的气。这件事我可以解释,但是你也没必要对同门弟子咄咄相逼吧?”
“我免了他们的刑罚,大家也会觉得你心地善良,这不是好事吗?”
楚迟安嗤笑一声:“自作多情。”
萧徽几乎要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但这阵法他从未见过,品阶难测,不敢擅动,唯恐在楚迟安面前丢了脸。
可对方如此直白的嘲讽话语,惹起他内心不快:“楚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性子那么傲有什么好处?你只需乖一点,听我的话,你想要什么...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