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皱起眉头。
楚迟安状告之事,正是刚刚这四人安在她身上的罪名,可她刚刚才来,自然不曾听到前面的事,所以这些事一定发生了,只是不知道是谁做的。
林业哑了火,林秉武恼怒地看了眼不成气候的三人,选择自己上场,将楚迟安刚刚的话又扔了回去:“楚师妹,空口白牙地可别乱污蔑人,要拿出证据来的。”
“那你们就是不承认自己做过了?”
他冷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林秉武想得很好,他们虽不占理,只要死不承认,又无证据,今天这件事必然会不了了之。
楚迟安却突然严肃起来:“你们敢对天发誓吗?”
许平第一个笑出声来:“发誓?楚师姐,那是小孩子过家家才会玩的东西。”他本来还想出言嘲讽几句,可看到对方表情严肃,笑声渐渐变小。
“可别不信哦,”她声音压低,显得有些神秘:“人在做,天在看,说谎的人会被雷劈!”
林秉武心头一跳,却还是强自镇定下来:“我们在说证据的事,楚师妹,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证据啊,”楚迟安笑吟吟地:“我看也不要什么证据了,只要你们对天发誓,说你们没有恃强凌弱、没有欺辱同门,我就认下你们对我的罪名,如何?”
“当然,如果你们能直接承认,那最好不过!”
“好!”身家一无所剩,林业早已失去理智,全然没有了以往的镇定自若。
他只想看楚迟安被罚,闻言立马答应下来,声音透着狂喜:“我发誓!我林业从来没有做过恃强凌弱、欺辱同门之事,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堂内沉寂下来,几个呼吸间林业仍然稳稳站在那里,张扬得意:“楚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迟安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还没发誓呢。”
许平和陈逸本就以林业马首是瞻,见他发誓后安然无恙,两人心下松了口气,唾弃自己居然会被唬住。
二人纷纷学着林业的模样起誓。
只剩林秉武一人,他只需要说出同样的话,就可以将楚迟安钉死在耻辱柱上。
可他看着另外三人渴望的神情,迎上楚迟安满是嘲讽的目光,心头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