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品言身体本就好,加上后背又上了药,很快,伤口慢慢愈合,烧也就退了下去。
在迷迷糊糊中,衣品言就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等他费力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却漆黑一片,别说人,连声音都没有。
“苏子画。”衣品言一开口,下意识的就喊出了这个名字。
按理说苏子画将他折磨成这样,他应该是恨他的,更是应该远离他的,但这个名字就仿佛刻在了自己的骨血里,他根本就抗拒不了。
衣品言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人不禁有些急了,起身就要下床。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刚起身到一半,就直接跌回了床上。
衣品言刚想再次试着起来,开门声响起,脚步声慢慢靠近。
衣品言屏住呼吸,仔细听了一会足音,确定那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后,才舒出了一口气。
苏子画进了内间,将手里的托盘放下,摸到桌上的油灯点燃,然后看向床上的人。
“醒了?”
衣品言点头,“你刚才去哪了?”
苏子画挑眉,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关心他去哪了,真是爱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