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微臣觉得,九千岁的府邸比太师府更加豪华,他的家底恐怕比太师府更要厚实。”
衣品言握着礼单的手紧了紧,他当然知道苏子画这些年贪的更多。
但他们现在已经是合作的关系,苏子画那里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揭穿太师的阴谋全靠九千岁,以后再不可妄议,退下。”
“是,微臣告退。”
负责抄家的官员有些蒙,明明陛下之前对九千岁更加忌惮。
怎么现在突然就变了呢,真的是太奇怪了。
衣品言又将那礼单看了一遍,然后命人将苏子画请来。
因为太晚了,苏子画直接没有来。
“陛下,九千岁说太晚了,他要睡觉,以后这么晚了不要去打搅他。”
大监心中唏嘘,他是真的不想去办这样的差事啊,一个弄不好可能就被九千岁弄残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陛下现在都被九千岁拿捏着呢,他一个奴才更是危险啊。
“嗯,知道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