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庆军营如今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都已经过去三日了,他们的情况都还没什么好转,咱们是不是也该采取行动了?”
司徒贵早就已经按捺不住焦躁的心思了。
他这几日每次接到暗探的禀告,都心急如焚。
形式已经非常明显了,但是欧阳初始终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实在是让人火急火燎,抓心挠肺。
“莫急躁,越是急躁,越是容易陷入泥沼。”
欧阳初将手中的书画放下,抬眸望向一脸焦急的司徒贵,轻叹着说道:“贵叔,你且坐下喝杯茶吧!”
“将军,您怎么还有心情喝茶?”
司徒贵皱着眉头坐在欧阳初的对面,神色十分认真地说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咱们这次没有采取行动,往后想要将他们逼退就难如登天了。”
欧阳初越想越觉得现在所见到的一切都是江卓昀的陷阱。
这几日暗探传来的消息越是不利于大庆,他便越是肯定心中的猜测。
江卓昀一定是在准备请君入瓮,他定然不会中计。
最近军中很多人都十分不解将军的做法,颇有微词,但是将军不许人妄论,就算将士们心中有所疑惑也不敢再多言。
也就只有司徒贵焦急了敢到欧阳初的跟前说几句。
“此时行事,才是真的羊入虎口。贵叔,淡定些。”
欧阳初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了司徒贵的面前去,微微勾唇道:“最多三日,三日之后,无论大庆究竟是何情况,我都会主动出击,且再耐心等一等。”
“还要等三日?”
司徒贵是真的不能理解。
欧阳初微笑着点头道:“对,还要等三日,贵叔这几日好生操练士兵便是,其余事便不必多思虑了。”
司徒贵见欧阳初执意如此,长叹了一声之后将茶水一饮而尽后站起身,拧着眉头说道:“既然将军都这般说了,那末将便听从将军吩咐,希望将军算无遗策,不会后悔。”
“我不会后悔。”
欧阳初淡笑着说道:“我不会算错。”
司徒贵见欧阳初信誓旦旦地,抿了抿唇,心事重重地退下了。
当夜,岑求生出现在了江卓昀的营帐中,禀告道:“主子,欧阳初准备三日后攻过来,还有……属下发现萧诚屹此时已跟欧阳初接触上,两人正准备合作击退咱们。”
“合作?击退咱们?”
江卓昀觉得好笑,仅凭一个萧诚屹,又岂能对他造成哪怕丁点影响?
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只要萧诚屹不死,只要寻着机会,就会出来蹦跶,还真是让人十分不悦呢!
“主子,宋启也跟萧诚屹在在一处。”
岑求生一脸认真地说道:“主子,若是您需要,属下随时可以送他们上西天。”
“倒也不必。”
江卓昀微笑着摇头,淡声道:“我还有一些事,想要问一问萧诚屹,暂时他还不能死。”
岑求生不是很懂主子的心思。
但他从不质疑自己的主子。
沉默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若是主子无事吩咐,属下便先退下了。”
“且退下吧!”
江卓昀话音刚落,花灿的声音就从营帐的门口传来:“主子,属下有事禀告。”
岑求生浑身一颤,脚尖一点正要快速冲出去,花灿就已经快速冲到了他的身侧,拉住了他的胳膊,笑眯眯地问道:“老四,你也在啊!刚好我找你有事,且稍等片刻,等哥哥跟主子禀告完事情之后,咱们再一起聊聊啊!”
岑求生一点也不想跟花灿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