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镇国将军这些年深居简出,已经多年未曾上朝,据说是年轻时候征战沙场伤了根本,才刚过四十就浑身病痛,好些年前就无力领兵,故而将兵权交归皇上。
他也不跟京都权贵往来。
即便是生辰,也不过是跟家里人吃个饭罢了。
…
“爹,我回来了。”
江卓昀刚回到江府,就被管家领到了书房,他刚踏进书房,看见镇国将军江北寿正站在案台前擦拭长剑。
他笑眯眯地凑上去,刚要哥俩好地去拍江北寿的肩膀,江北寿转身,寒光凌冽的剑锋就快速朝着他最脆弱的脖子刺来。
江卓昀快速弹开,笑嘻嘻地挑眉道:“老头,你每次都来这招,又刺不到我,你刺个什么劲儿,腻不腻歪?”
“你成天没个正形!”
江北寿恨铁不成钢地把剑给收了起来,随手从案台上抽出一个小册子递给江卓昀,拧着眉头说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要奉劝你一句,胳膊拧不过大腿。”
“不拧一拧怎么能下定论呢?”
江卓昀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扬着手中的册子,笑着扬眉道:“谢了老头。”
“阿淳!无论如何,性命最重要,人得活着,才会有机会。”
听见江北寿叫阿淳,江卓昀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漫不经心道:“爹,我姓江,叫江卓昀,是您的儿子啊!您怎么又忘了呢?”
“我没忘,你又忘了吗?”
江北寿轻叹了一声,沉声道:“自从陛下在我手中要回兵权,我们镇国将军也我就这样了。一个没有兵权的将军如何镇国?阿淳,我们都不是被需要的人了,你不要做傻事。”
“不被需要吗?”
江卓昀眯眼,慢悠悠地笑了,一向带笑的眸子里寒光凌厉,深邃的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冰窖,寒冷彻骨,危险而又阴沉。
所以不被需要,就得被毁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