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杀人。为了赢杀人,为了某种目的杀人,为了恐惧或者渴望杀人,即使在赛场上,和赛场外的杀人犯又有什么区别?比赛是会结束的,但我的刀剑刺入人身体里的触感,看着生命在我眼前消失的景象,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我还没有勇气……能够背负一个人的死亡。”
邵桐咧嘴一笑,抬指弹了邵星束额头一下。
“你自己偏要做最难的事。”
邵桐从屋顶跳到地上,头也不回地朝邵星束招了招手。
“练习吧,明晚又要大比一场。”
邵桐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上边似乎还粘着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浓稠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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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市机场,今天人格外少。
邵鹤从飞机上下来后,便看到了三三两两站在廊道边,穿着黑西装的人士正在偷偷看他。
“贼眉鼠眼!要看就光明正大看!”
邵鹤一路骂骂咧咧,那些黑西装便点头哈腰地往邵鹤看不见的地方退去。
等邵鹤走出机场东门后,便有一辆黑色加长型轿车停在了邵鹤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其中一个从副驾下车,朝邵鹤微微一鞠躬。
“二爷爷。”
邵鹤没应,直接坐到了车里。
“我去给他们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