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甯心咯噔一紧。
岑伯不会不给她蓝耔了吧?
她求助的看了眼白瑜。
“岑伯,那是她前老板。”
岑伯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这制香水的单子,不会是给他的吧?”
荼甯立马摆手,“不不不,不是给他的。是一位海外的客户。”
“那就好。”
岑伯说着,越过她进屋。
白瑜回过头来看到她脸色有点煞白,关切道:“甯甯,你没事吧?”
“没……没事。”
“真的?”
荼甯瞥了眼屋内,因为有帘子跟拐角柜子遮挡,看不到全貌。
她拉过白瑜,“晚点再跟你细说,先去前面看看。”
话落,两人绕过后院角落偷摸来到前院墙角,利用水管遮掩。
“季先生,您要的东西我这里实在是没有。”
岑伯坐在门口藤椅上,语气不耐,“你去别处再找找。”
“岑伯,我打听过了,香桅也只有您这儿有。”
季擎川余光扫过院内,在看到蓝耔时,眸色微闪。
他刚刚的眼神……这是也认识蓝耔?
“蓝耔我也不卖!”岑伯端起搪瓷茶呷了一口茶说。
“蓝耔致幻,您这私下里种植,不怕被查吗?”
保镖上前提醒,带着浓郁的威胁意味。
“我呸,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蓝耔不具备致幻功效,也不知道你们这些搞药物研究的人,到底是谁起的头,一天天尽颠倒黑白。”
岑伯气的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香栀也,你来多少趟,我给的回答始终一样,没有!”
“把有毒的药材当宝贝一样寻,把没毒的硬说成有毒。你们有这个心思,怎么不放在正事上给老百姓多谋一点福祉?”
话落,岑伯转身进屋。
“嘭!”
房门被关的震天响。
“香栀也是毒药?”白瑜低声问她。
荼甯摇头,“我不太懂。药材方面,了解的并不全。”
两人正准备原路折返。
“喵呜!”
一只野猫直接从树下跳下来。
“啊!”
白瑜怕猫,吓得当场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