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苏若棠继续落下两个轻飘飘的音节,“才怪。”
话落,她抓过墨瑢晏手腕,开始探脉。
墨瑢晏指尖微蜷,神色如常地开口,“夫人,为夫的手腕,都被你把脱皮了。”
苏若棠扫了眼神色僵硬的墨烬冥和檀芷溪,眼底划过困惑。
面上却依旧带着笑意,揶揄地开口,“我这不是怕你英年早逝,没人给我买玉石了么。”
她注意到,她说这话时,二人脸色微变。
虽然仅仅瞬间就恢复正常,但这就不正常。
墨瑢晏语调故作哀怨:“原来夫人只是把我当做挣钱的工具。”
苏若棠笑眯眯开口:“宾果,答对了,奖励你给我重新雕一支发簪。”
墨瑢晏眉眼带着温润的笑:“好。”
没有察觉到墨瑢晏脉搏的异常,苏若棠收回手,觉得可能是自己多疑了。
她从满天星上也没察觉到不对劲。
想来之前小女孩送花时,应该是她问错了。
但心底,隐隐有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
回到房间后,苏若棠取下墨瑢晏眼上的纱布,给他施针。
“一会我给你按照丁禹兮说的方子药敷,明天你应该就能看见了。”苏若棠动作轻柔地给墨瑢晏覆上红绸。
墨瑢晏嘴角扬起浅浅笑痕:“多亏那日在清灵寺我脸皮厚,才能娶到这么贤惠貌美的夫人。”
只是,未来的路不能陪你继续走下去。
对不起了,小海棠。
苏若棠红唇勾起,清甜语调带着丝丝傲娇,“哼,知道我的好,那就好好伺候我。”
“得令,夫人,为夫一定伺候得夫人......满满意意。”墨瑢晏清润的声线,似阳春三月的风,在苏若棠心头漾起丝丝缕缕酥麻之意。
她小脸微红,娇嗔一声,“不正经。”
墨瑢晏摩挲着握住她的小手。
腕间垂落的小玉猫,在她手背上留下微微的凉意,“为夫......只对夫人不正经。”
苏若棠漂亮的桃花眸微微瞪大:“墨瑢晏,你谪仙人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