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儿子离开,她站在原地的心情也的确是不言而喻的难过。
秋水懂事的没有去故作安慰挑起她的泪腺,便移开了话题。
“苏小姐,您身上的血蝉蛹法子可找到了?”
听到正事,苏倾离紧皱眉头的摇了摇头。
*
走在昏暗的穿廊上,北风跟刀子似的,吹得苏倾离打了个哆嗦。
她加快了步伐,朝着记忆中墨玦的值房走去。
走了两回岔路,又惊醒了两个小侍女,好容易走到了门口,苏倾离气还没喘匀,脖颈上却猛地被架上了一柄冰冷的银色长剑。
“谁!”
“啊!”
苏倾离吓得尖叫一声,一动不敢动。
“是我!把剑放下,墨玦,是我!”
墨玦也是一惊,动作飞快地收剑入鞘,又去瞧苏倾离的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