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回来的这个月雾明跟以往有些不同了。”
边存孝缓缓跪地,低头坦言道:“臣妾若是被当做质子送去敌国,臣妾回归也无法保证自己和以前一样。”
“你又不是他,你如何得知。”
“臣妾是他的母亲。”
秋禾帝见边存孝神色肃穆的跪伏在地,冷哼一声:“果然……你还是怪朕把他送去当质子了,果然是怪朕!”
“臣妾不敢。”
“你和谭贤之,不都是责备朕吗?”
“父亲临终前告诉臣妾,他的遗愿就是让臣妾照顾好贤之,保护好他,不管弟弟想做什么,都要拼死相帮。”边存孝说着,声音哽咽,“雾明是臣妾与陛下的孩子,臣妾不想让他和贤之生疏,可陛下不也没管此事吗?”
到了这一步,秋禾帝无需再问秋雾明的事情了。想到他们的血缘关系,一时难言:“秋雾明和秋沽名都是朕的儿子,朕从不偏心任何一个。雾明做错了事,朕把他送去做质子,为何不可?”
“雾明根本不是诚心的,是贵妃成日教唆自己的孩子!”
秋禾帝眉头越皱越深,他难以接受皇后突然改变的态度,“你还挺自私,所以就连沽名被雾明杀了,你也毫无自责与愧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