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姜乐锦声音温温柔柔的，“或许那时候相遇，两个人并灭有什么太大的结果。毕竟人年少的时候，都是更爱自己的。”

冲动过后，或许两个人还是要分道扬镳。

照着顾深之说的，路肖为了自由连家都不愿意回，就算遇见沈双凝又怎么样呢？

或许，一切都不会变。

等到了工作室，沈双凝还坐在昨天的位置，只是换了一身衣服，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

“顾总，顾太太。”

她站起身，姜乐锦跟她握了握手，然后叫人重新冲咖啡进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早高峰有些堵车。”

沈双凝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先签合同吧！我要赶飞机。”

她时间挺紧迫，跟姜乐锦把合同签好就去机场了。

合同姜乐锦过了一遍，又给顾深之看了，确定没有问题，姜乐锦在上面签了字。

“需要我们送你吗？这个时候打车不太容易。”

姜乐锦收好了合同，对沈双凝说了一句。

“不用，我叫了车，已经快到了。”沈双凝弯了弯嘴角，“多谢顾太太好意，合作愉快。”

她拿起文件袋站起身，姜乐锦见她这么说也没再多说什么，像是昨天一样送了她道门口，什么都没有多问。

沈双凝上了车，顾深之的手机响了，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我得回公司了，你要在这里，还是回家？”

几分钟后，顾深之转过头，看着姜乐锦说了一句。

“在工作室吧！我今天感觉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