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出这些事之前，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坏人。

他认为自己只是爱玩，那些跟他好过的女生也得到了应得的好处，各取所需罢了。

可是姜守城死后，姜乐锦跟他彻底决裂，他才慢慢醒悟过来，他错了，他就是一个渣男。

不只是姜乐锦，他也对不起柳岚雪，他把她逼疯了。

这一场宴会他没有停留太久就接到了夏珩轩的电话，他刚处理好一些事情，问他在帝都怎么样。

白知宴对他倒是更自在一些，说话带了一些痞气：“你是想问我跟姜乐锦怎么样？拐弯抹角什么！娘们儿？”

“……”夏珩轩脏话都要嘴边了，但是还是吞下去了，“没给你好脸色吧？你这一趟多余回去，还不如我。”

他知道说什么白知宴能受伤，或许他比不上白瑞辰跟霍青也，但是跟白知宴相比他还是能跟姜乐锦说上几句话的。

“怎么？公司的事情都弄明白了？”白知宴也不惯着他，专门往他肺管子戳，“做不好回国丢脸的可是你。”

夏珩轩气结，跟他你一言我一语的杀了几个来回，两个人都怼开心了这才挂了电话。

“没想到你会跟夏珩轩合作，你们不是不对付很多年了吗？”

还没等转过身一道靓丽的身影就已经跃入眼帘了，是严叔的女儿严心如。

她穿着黑色的喇叭裤，上衣是宽松的白色V领上衣，袖子很有宫廷感，这搭配在别人身上可能很古怪，但是在她身上就是挺好看的。

只是她长得不算出彩，化了妆最多算是一个小美女，跟他以往见过的那些姑娘相比大差不差，并不能让他提起什么兴趣。

能让惊艳的女人并不多，其中给他印象最深的其实仔细想想也只有姜乐锦一个，后面他看上的也不过是“漂亮”两个字而已，谈不上铭记于心。

“人都是会变的，何况都是成年人了，利益为上。”

白知宴看着严心如，倒是罕见也回了她一句。

这不是因为对她有兴趣，而是自己经营生意以后圆滑了不少，换了从前要是他没兴趣的女人他是理也不会理的，态度相当冷淡。

只是严心如明显不知道这一点，以为白知宴是对他有点意思，还停留在曾经道听途说对白知宴的了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