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锦抿了抿唇：“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们之前两家关系不是很好吗？以后你们两家怕是再难合作了。”

“想多了。”顾深之笑了笑，“有钱怎么会不赚？而且，就算真的不合作了，你觉得顾家会差这么一个合作公司？”

他对这些这样无所谓，倒是让姜乐锦心里好受了一些。

等上了车，天空已经阴成了一片，黑压压的，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变得灰蒙蒙的。

姜乐锦靠在顾深之身边，车内的空调隔绝了外面的冷意，可顾深之依旧怕她冷到一样，将她的手紧紧握在了手里。

医院里，柳南山不知道在休息室坐了多久，他起身去了白知宴的病房。

白知宴这会儿已经可以说话了，这会儿霍青也也在，正在给他说事情，见到柳南山来了，两个表情都有些不对劲。

柳岚雪刚刚去世，柳南山这会儿过来，怕不是来折腾白知宴的。

“这是小雪的遗物，还有她给的一封信。”

柳南山疲倦的走到病床前，将一封信跟一个盒子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看白知宴的眼神深沉的像是一坛死水。

白知宴看了一眼那信封，跟那个礼盒，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们两个人的结婚戒指，那还是他特意飞去巴黎跟她一起选的。

“现在你满意了吗？她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见他这样，柳南山到底还是替自己女儿问了白知宴一句。

白知宴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又瘦了一圈，已经没了从前帝都小魔王的风采，看上去沧桑了许多。

“我早就已经跟她说过了，我跟她不会有结果的，是她一定要来国外找我，所以才会有今天。柳叔，你当初应该拦着她的。”

白知宴声音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情绪，像是悲伤，又像是在后悔。

到底有过许多耳鬓厮磨的日夜，没想到最后她竟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他心里不是一点波澜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