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童,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很好欺负?今天我们好好算一算,怎么样?”
姜乐锦看着云童,她背脊绝对被云童这个疯子砸青了。
她以前放过云童好几次,她想到爸爸还在住院,怕云童动什么手脚。
可是现在她还有什么可怕?她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
这会儿云淮安刚走,现在要叫他回来“主持公道”很容易。
可是姜乐锦一个眼神就连管家都默默站回了原地,因为她说:“顾深之是我未婚夫,你们做事之前,最好把眼睛放亮点!”
没有人敢动了,甚至没有人敢去给她拿冰袋敷已经肿起来的脸。
姜乐锦仿佛一个拿着武器的战士,阴影笼罩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战败者面前,让云童又恼又怒。
“姜乐锦,你别得意,这一耳光我迟早会还回来,我告诉你,我道儿上认识的人足够你死上千百次……”
她底气明显被刚刚姜乐锦那一高跟鞋抽的弱了不少,可是她不愿意屈服,伸着脖子跟姜乐锦叫嚣。
姜乐锦弯了弯嘴角,冰冷而嘲讽:“云童,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你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做人没有底线,就算没有乔伊,也早晚都会有别人!你的心理早就扭曲了!不是吗?”
姜守城从小告诫她别人的东西不要碰,任何喜欢都要建立在不伤害别人,不影响别人的基础上,可是云童呢?
对方恶心了好几次,从前她没办法,顾深之跟她的关系复杂又简单,爸爸还需要手术,她只能变相纵容了云童。
可是这不代表她忘了,她心里一直记着,看见云童她就不痛快!
现在云童还想冤枉她,这又凭什么?
“姜乐锦,你才心理扭曲!你不过就是仗着顾深之所以才敢这么嚣张!”云童里面的牙都在疼,肿起来的腮帮子让她有些口齿不清,“还是说姜守城死了,所以你以为凭着这个就能让顾深之可怜你?呸!恶心!”
她看着姜乐锦手上那一枚攥紧,眼里都是肆意生长的恨意。
凭什么?明明她跟顾深之才是最般配的,这个女人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