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以为你很大胆，没想到你什么都不会……”

姜乐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回忆起来过去她还是多少有点羞耻的。

“我没有办法，白知宴那样对我，你是我唯一的路……”

她没办法去给别人做小三，也不愿意去勾搭那些单身的老头，顾深之是她当时最好的选择。

“那现在呢？”顾深之转过头看她，“现在我是你的第几条路？”

他很少问得这样直接，姜乐锦认真想了半晌，看着前面的风景道：“我现在想好好做一做工作室，这是我从前的梦想，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顾深之转过头看她一眼，她脸上的红晕明明还没有完全褪去，那一层淡淡的粉色是对他情动的证明。

可是说刚刚那话的时候，她却是出乎意料的清醒。

这个小姑娘是真的变了，看来，他是真的把她伤得不轻。

他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直到下车的时候，他拉着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然后又在车里缠了她许久才放她离开。

临走又约定了下一次约会的事，只是时间刚好跟张太太邀请她的生日宴会重合了。

好在她一直放在心上，立刻跟顾深之说了这事儿。

“那天不行，答应了张太太要去应酬一下，走不开。”

顾深之听到这个称呼，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不知道怎么看上去有点嘲讽。

“那个嫁给了古董大亨的模特？她快离婚了，你小心一点。”

姜乐锦没听懂，她离婚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甚至没有见过她老公。

顾深之看着她道：“她跟她老公不只是夫妻关系，圈子里都知道，她老公的好几个情人都是她介绍的，她从中间得到的好处不少，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姜乐锦被顾深之说的话震惊到了，给自己老公介绍情人，这个圈子真的乱得她三观崩塌。

她想了一下，对顾深之道：“我只是去走个过场，会注意的，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