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过去她已经想得很明白了，即使真的戳破窗户纸她也可以很坦然，尽管这真的很需要勇气。

顾深之微微一愣，下一刻嘴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

“知道就好，我妈很喜欢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埋怨我欺负了你，别叫她失望，至少现在不行！”

姜乐锦看着他，这样的顾深之让人害怕，可是偏偏她却想不出一句反驳他的话。

如果她真的是他的女朋友，那么她现在可以哭可以闹，可是不行，顾深之明显还没有腻，她没资格提前立场。

“好，那我可以先去洗澡了吗？”

她黑白分明的眉目闪了闪，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顾深之凝视着她，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慢慢松开了手。

“去吧！”

姜乐锦转身拿了换洗的衣物离开了卧室，顾深之看着她的背影，深邃的眸子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希望姜乐锦能听话懂事，但是又不希望她表现得这么直接。

又或者说，他可以玩她，可又不希望她知道，这样才有意思。

现在这个状态，他很不满意。

过了不知道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姜乐锦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纯白色的真丝睡裙，身姿玲珑，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味。

顾深之望着她，她嘴角少了曾经甜蜜的笑容，看上去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过来。”

他喉咙滚动，这七天他一直一个人睡，好不容易回来这样好的夜色当然不能浪费。

姜乐锦缓步走过去，明明从前总是会让她脸红心跳的环节，此刻她却觉得每一步都十分艰难。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拉到怀里，撩开了她裙子，慢慢伸了进去。

她闭上眼，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从心底爬了出来，让她无法克制，隔着睡衣按住了顾深之的手。

“顾深之，我们……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