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时间,你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结果我小叔不过给你个笑脸你就自己送了上去,姜乐锦,你怎么这么贱!”
明明知道顾深之心里还有其他人,可是姜乐锦却还是放弃了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顾深之,这口气他怎么能咽得下去?
他克制不住的将这股火发到了她的身上,说出的话刺得她震耳欲聋。
“你不贱?”姜乐锦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下意识坐直了身子,“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睡过多少女人你数得过来吗?白知宴,你好脏!”
她从来在他面前都是柔情似水的,可此刻却像是变了一个人,白知宴哪里能忍?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让我碰?我睡她们也只是玩玩而已,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是你自己说的无论什么样都会爱我的!是你骗了我!贱人!”
最后两个字咬牙切齿,姜乐锦眼圈泛红,再不愿意搭理这个疯子,立刻挂了电话。
她委屈极了,死死咬着嘴唇,几乎透出血来。
她忽然好想顾深之,他现在在做什么呢?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豪华的别墅里,顾深之自然地坐在那里,手机就放在不远处,嘴角笑容淡淡,看起来赏心悦目。
忽然他的手机响起来,他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小傻子,可接起来却发现是医院打来的电话,莫名有点失望。
他站起身,过了不到一分钟,他从佣人手上拿起了外套。
“抱歉,云叔,医院临时有事,我要先回去一趟。”
云淮安点了点头:“工作要紧,我跟小童这一次要在帝都待很长的一段时间,你先去忙。”
顾深之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身后云童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
这样的男人,就算跟他发生一次关系,亏的人也不可能是她。
与此同时,在国外的某间酒吧里,白知宴双眼猩红,面前已经放了许多的空杯子。
“白爷,您这是要喝多少啊?这里什么女人都有,随你挑,真不至于啊!”
跟他一起来这里的狗腿子看见白知宴这样,魂都快吓飞了,他常年混迹各种酒桌,还是第一次醉的这么厉害。
“你懂个屁!”白知宴摔碎了杯子,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叠外币,“给我调最烈的酒。”
狗腿子连忙对调酒的使眼色,调酒师会意,也怕在这里出事,给白知宴的酒并没有敢下猛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