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那么犟呢？”

方添锦微微责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也不将你那洁癖放一放。”

方玹平时平淡的眼眸里满是虚弱和歉意，看的方添锦心都软了一下。

这是什么神仙弟弟啊，这么让人心疼。

“你先睡一觉，阿姊去查是什么人要害你。”

“阿姊……”

方玹攥着她的手哽咽道“阿姊……你陪陪我，你别丢下我……”

方添锦心抖了一下，好像顾渝也这么对她说过。

她心疼的手都抖了一下，轻拍方玹的肩“好，阿姊不离开你，阿姊不走……”

长姐如母，大伯大婶婶走得早，那阿玹就交给她吧。

方玹的呼吸声慢慢平静下来，时而发出的几声呓语都是“娘，爹，二哥……”

她重生回来后似乎很多都变了，如今恐怕只能是走一步，望十步了。

“娘……阿姊……”

方玹皱着眉仍底底唤着，都说长姐如母，但上辈子因为方添锦自身的原因，除了那一次给他送了桂花糕之后跟他并无接触，能让他记到至今，着实让她有些吃惊了。

怎么可以有个这么好的弟弟啊。

“阿姊在呢，阿姊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