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楼清月无奈的笑了笑。听了这样的话，倒是心里面舒服的很。“就知道挑我喜欢的听。”

“不过，娘亲的确是没怎么变化过。”萧齐珏咬了一口鸡腿，继续说道：“儿臣当时在处理小柔姨娘的时候，她的容颜就已经老去了许多。甚至想要对我的副将用美人计的时候，都被副将给拒绝了。”

“那么老？”楼清月难以想象。“你的那位柔姨娘从前也算是一个美人的。”

“也许不是真的美人吧。”萧齐珏不敢苟同。“毕竟不是都说岁月从不败美人，像娘亲这种美人就没有被败掉。反而柔姨娘那种的倒是看着苍老了许多。”

“那她死的时候可有说过什么？”

“儿子并没有亲眼看见她死。”萧齐珏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很是从容淡定。“只是斩断了她的一条胳膊，吸引了狼群便走了。想来，她活是活不了了。只是儿子并不想亲眼看见而已。”

“不看也好。”萧沐对于小柔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怜悯，始终认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不是当初的皇上非要赐婚，她这种人断然是不能留在我身边的。”

“但……”萧齐珏不明白。“爹爹与柔姨娘，真的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感情吗？”

“我只对你娘一人动心。”萧沐回答的很是自然，甚至不需要思考。“对于侧王妃从来都没有碰过。更不用提感情。”

“为何？”萧齐珏不是很懂。“明明爹爹可以拥有很多的妾室，为何爹爹不肯？”

“若是真的有其他的妾室，岂不是让你娘受委屈了？”萧沐深深地看着自家的儿子，颇有深意。“既然心悦你娘，自然是不忍心让你娘受到任何一丁点的委屈。”

萧齐珏听闻此话，再次觉得自叹不如。“从前儿子身边便有白珍儿跟嫣儿陪伴，那会儿外公也常说日后这两个人都是儿子身边之人。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便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想法。”

说到底，还是跟童年的成长经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