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你觉得我不配留在府邸了？”

“我只是觉得公子应该做你该做的事情。”楼清月再一次重复道：“音律方面我从未听见有比伯牙公子更加精通之人，若伯牙公子愿意好好的研究，定能谱出流芳百世的佳作。”

“王妃……”

“若是再说下去，怕是都不是什么好话了。”楼清月点到为止。“希望伯牙公子也可以早早的为自己做打算。不要再这样虚度光阴了。”

“你就这么在意安平王吗？”伯牙公子终于还是不甘心的问出了这样的话。“哪怕他如今已经不是王爷了，你还是在为他做考虑？”

“他是我相公，不为他考虑为谁？”楼清月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边的笑意也逐渐消失不见了。“伯牙公子还是莫要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怕是连最后的一点点的好感都没有了。”

“你……对我有过好感吗？”

“至少我认为伯牙公子不是恶毒之人。”楼清月越过伯牙公子的身边，想了想还是停下了脚步。“其实，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我早都已经知晓了。”

伯牙公子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心，也有一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你是二王爷的人，也是太后的人。”楼清月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却有着说不出的力度。“当初我便警告过你，若是你有朝一日做出对不起安平王府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但是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虽然也做过一些其他的什么，但是至少不是什么恶毒之事，因此我对先生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让先生成为小司马的教书先生。”

“你都知道……”

“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楼清月说道这里无声的笑了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夜夜潜入桃园真的没有人会看见吧？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侧王妃怀了你的孩子这件事情无人知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