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办法……”相国夫人无声的笑了笑。“相爷，臣妾……只想听一句实话……”

“你说……”

“月儿，究竟是不是我们的孩子。”相国夫人终于问出了心里面最想要问的事情。“她……不是我们的月儿是不是？”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若不是我们的月儿，她又是谁？”

“相爷莫要骗我了。”相国夫人突然之间吐出一口鲜血，整张脸更惨白了几分。“我是当娘亲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谁……月儿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任性妄为，无法无天……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般有勇有谋的人呢？”

“夫人，不要再说了。”相国公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夫人，那样的无助，又那样的无奈。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相国夫人说道这里顿了顿，声音逐渐的微弱下来。“但是……我要去见我们的月儿了是不是，”

“夫人！！！”

“告诉月儿。”相国夫人缓缓地闭上眼睛，嘴里却依然呢喃。“做她的娘亲……我很知足……照顾好……小……”

元宝。

“夫人！！！夫人！！！”

整个小司马府都回荡着相国公撕心裂肺的嘶喊声！

但无论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

——

当楼清月赶到的时候。

发现父亲一夜之间白了头，整个人像是一个迟暮老人一样，就这样抱着相国夫人的尸首，呆呆的坐在那边。

“娘亲！”小元宝一看到娘亲来了就哭的不行。“娘亲，快看看外婆吧，快看看吧！”

“娘！”楼清月扑腾一下跪在地上，握着娘亲的手，泪流不止。“娘……”

萧沐紧紧的将小元宝搂在怀里，看着那边的一幕也于心不忍。“相国公。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