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平王仅仅是看了余烬一眼后，便拂袖离开。

楼清月也深深地看了余烬一眼，接着，跟南笙就这样走了。

——

回到杏园后。楼清月先是惬意的太妃椅上小憩了一会儿，直到天快黑了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眸。

她发现自己的身上有一条纯白色的披风。再看旁边的南笙，不知在想什么，连自己醒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南笙。”

“王妃醒了。”南笙转过头来看着楼清月。“奴婢……没注意到。”

“不需要称为奴婢。”楼清月听不惯。“至少在我面前不需要。”

“是。”南笙答应过后，问道：“王妃可是饿了。”

“南笙，你有心事。”楼清月美眸流转，抬眸看向她。“是在想关于余烬的事情是吗？”

不是她想问。主要是南笙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有问题。

如果不问，她一直憋在心里，怕是对她也不好。

“你说过不会欺骗我的。”楼清月再度开口道：“虽说不知道余烬那边是什么意思，但我想知道你这边是什么意思。”

“余烬是我的师兄。”南笙还是承认了。“我自小与师兄一起上山习剑。一直到五年前我下山回家。才与师兄分开的。”

“五年前？”楼清月算了算日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余烬是萧沐的暗卫。暗卫基本上都是从小养的，怎么可能是半路出家的？

“的的确确是五年前。”南笙不会记错时间的。“五年前娘亲病重，给我传信，我才回去的。只不过，回去之后才发现并不是娘亲传信，而是另有其人。之后便将我囚禁在一个山洞里，整日需要与他人厮杀才能存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