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月转过头来看向安平王。没想到的是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玩笑之色，反而是认真在说。

“王妃若是喜欢看。本王将她们请回王府天天跳给你看。”安平王这句话也是格外的霸气。“若还是看不够，也可以再换一批来。”

“美人乍一看惊艳，看多了便会厌烦。”楼清月无声的笑了笑。“美好的事物只在初见，其余时候，根本体会不出那种美好。”

“初见？”安平王倒是觉得这个词有趣了。“王妃可还记得与本王的初见吗？”

“这……”楼清月怎会不记得。大婚之日，那个龙中人凤的他让人看了一眼便记在了心里。只不过……安平王这会儿问的大致是与原主的初见而不是与自己。“孩童时期的事情怎么会记得。”

“孩童时期？”安平王似乎有些不太高兴。“难不成本王与王妃初次相见不是在侧王妃的大婚上？”

楼清月的心，猛然之间漏掉了一个节拍。

她以为安平王问的是与原主之事。却未曾想，他竟然知晓第一次与自己见面到底是什么时候。

“虽本王不晓得你与楼清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平王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安心。“但本王认的，只是那个大婚之日惊艳四座的你。”

“……”楼清月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安平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可以分辨的出来自己与原主，真的没有混为一谈……

“从前之事，都是过去之事。”安平王握住楼清月的手，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本王知知晓，现在的安平王妃是本王心悦的足以。”

“还好是王爷心悦的。”楼清月哑然失笑。“若非心悦，怕是早就要被当做是妖魔鬼怪给处理掉了。”

“因此，你真的不是她？”

“自是不是。”楼清月第一次对安平王袒露心扉。“之前的那个楼清月早在生元宝之时便已经死掉了。而我，只不过是一方厉鬼，占据了她的身子便是。”

“一方厉鬼？”安平王深深的看了楼清月好半天才收回视线。“能够成为厉鬼的，大抵说是十恶不赦之人。莫不是你之前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