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这枚令牌。”安平王握着楼清月的手,两个人从小路躲开丫鬟跟下人的视线朝着杏园走去。“这枚令牌有取不尽的财权,想要多少都可以。”
“既是这样,明日取过钱以后,便将令牌给沐郎送回来。”
“以后就放在清月哪里了。”安平王深邃的眼眸沾染浅浅的笑意。“本王曾经说过,整个王府都是你的,这话,不作假。”
“一个令牌就能代表整个王府吗?”楼清月心里面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也不会像是没有见过世面一样,拿到黑卡就忘乎所以了。“安平王府代表的可不仅仅是钱。”
“还有权。”安平王停下脚步,谨慎的看着楼清月。“如果不到万部得以,我不想动用权。”
“我也只是说说。”楼清月明白安平王在说什么。“我也只是希望元宝能够平安长大就好,至于其他的,我不在乎。”
“元宝会平安长大的。”安平王对于这一点还是有把握的。“那是我们的孩子,谁若是敢动他,本王即便倾尽所有也会将他挫骨扬灰。”
——
一连数日。
安平王晚上都是在安平王妃的屋子里歇息的。
只不过每天早上安平王上早朝的时候都是带着满脸的怒气。似乎跟王妃相处的不是很好。甚至有下人传闻有看到过王妃顶撞王爷的场面。
“王妃。”欢儿从外面气鼓鼓的跑了回来。看见元宝正在吃饭饭,欲言又止。
“说。”楼清月淡淡的看向欢儿。“有什么事儿吗?”
“还多下人都说王妃与王爷感情不和。”欢儿真的很受不了这样的事情。“甚至还说,如果不是侧王妃被禁足,王爷肯定不会踏入王妃的屋子里。更甚者还有人说王爷能来咱们杏园是因为王妃用相国府嫡女的身份逼迫的。”
“哦,这样啊。”楼清月露出了满意至极的笑容,之后拍了拍元宝的小脑袋瓜。“不吃饭在这边乱听什么,不担心以后变成一个小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