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涵?”俞惊鸿飞起一脚,“涵你爹!”

宿云朝雨,嗝屁。

场外淘汰席上,六壬宗三位谁也不看谁,朗怀山怕自己失手掐死同门,宿云朝雨怕自己血溅当场。

观众倒抽一口凉气:“我嘞天,今年这些场面一个比一个绝。”

“我要笑死,本以为继梵天宗团灭之后,不会再有比那更窒息的场面了,他妈一个比一个炸裂。”

“卧槽了,自己杀自己,绝。”

“这损招绝逼是姜雀想出来的,太他妈损了!”

“没跑了,我发现天清宗那几位彻底姜雀化了,他们以前根本不这样。”

“别说他们了,我也想跟着姜雀浪,又邪又癫,多好玩!”

议论声声声入耳,六壬宗长老缓缓低下头颅。

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压弯了脊梁,剃成寸头的头上缓缓冒出白烟。

如果他做错了事,他愿意去死,而不是在这里被自家弟子创死。

够了。

他真的受够了。

梵天宗宗主一直拿眼睛瞥着齐长老,尴尬到原地扣手,这个尬是替六壬宗尴的。

本以为他们宗被团灭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还有更丢人的,被自家弟子给干出来。

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