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官员。
还有其他一些德高望重的父老乡绅。
“那个阉人太可恶了,竟然将老夫的船东抓起来了。老夫定要弹劾他!让他身败名裂!”
前首辅赵旷远拄着拐杖,大声喝道。
他情绪过于激动,还猛地咳嗽了两声。
“赵阁老,您请息怒,这咳坏了身子可不好。”
泸州王连忙拍了拍赵旷远的脊背。
“这阉人实在太狂妄了,简直目无法纪,祸乱朝纲,焉有此理!”赵旷远咬牙切齿的道。
“我们不是已经送过银子了吗?让他高抬贵手。他怎么还要查清船舶司?”海州王很恼怒。
“曹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礼都送出去了,这阉人怎么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泸州王质问起了曹营。
曹营的脸色有些难看。
上次,他是以收买叶诚的名义号召大家来捐银子。
可是,他一着急,只写了莫怀山那件事,并没有写让叶诚对过往船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没有写,但是他相信以叶诚的洞察力,应该不会在船舶司税收这块刁难他们了。
毕竟,那可是一百多万两银子。
所谓收人手短,吃人嘴软,叶诚应该不会清理船舶司那些破事了。
可是,曹营的如意算盘还是落空了。
没想到过了两天,叶诚开始清理船舶司这些破事了。
这要是真的开始收税,那这些人肯定不愿意。
别看每条船只收货物价值的5%,可是一年下来,那可是天文数字。
这些人不着急才怪。
“曹大人,你倒是说话啊。我们可都指望你呢。”
海州王见曹营迟迟不说话,催促道。
赵旷远急忙道:“曹巡抚,这银子是不是没送过去啊?可是送过去了,他怎么还搞出这种事情来?”
“唉,各位王爷、各位大人,我也没想到那个阉人居然出尔反尔,又开始收税了。天地良心,我自己还拿出了三十万两银子,那些珍宝折合一百三十万两左右。寻常人见到这么大笔的银子,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是他却反复无常,分明就是一个小人。”
曹营捶胸顿足,扼腕叹息。
“难道这个狗太监贪得无厌,还要银子?上次给了那么多银子还不够?”海州王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