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这么看着,脑海里仿佛便已经浮现出她倾城倾国的容貌来。
周培文顺着这声音,朝着她看过去。
“那你说是怎么死的?”周培文喊着。
秦筱筱拿起桌上的一碗酒,一饮而尽,仰头哈哈大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周培文蹙眉,这笑声爽朗不羁,分明她自己就想要说,却还要反问,她为什么要告诉他,这女子哪里来的人,怎么这么狂?
秦筱筱自顾自的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两指捏着碗口,一指撑着碗底,慢悠悠道。
“你若想知道,开口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
“呵,轻狂。”
他轻嗤一声,不再搭理秦筱筱,而是伸手摸着尸体身上可有看不见的致命伤。
一番找下来,又什么结果都没有。
他有些烦躁。
秦筱筱又把碗里的酒喝了,还搛了一粒花生米送进嘴里。
周培文瞧着时候不早,若再在现场逗留,怕是又得引得百姓非议。
便抬手,准备让人抬尸体回去。
秦筱筱轻轻摇头,微不可闻的轻嗤一声。
周培文怒了。
“一个女子,也在这里轻狂,赶紧滚,真是晦气。”
“你一个男子,没把尸体验出来也就算了,还小肚鸡肠,我瞧见了,更晦气。”
秦筱筱冷呵,将碗里的酒,又一饮而尽。
周培文诧异了一下。
她在的酒肆产的酒,有个响亮亮的名字叫一碗醉,而她却喝了三碗了也没有醉。
这女子,还真有些本事。
但当着众人的面,话已经说出去,就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听不懂人话是么?要是再不滚,我怕你没命再说话。”周培文手扣在了一把小刀上朝着秦筱筱比了比。
秦筱筱冷笑着,足尖一点。
“我今儿还就不滚了,你能拿我如何?”
周培文恼怒,一下朝着秦筱筱的心脏刺过去。
秦筱筱身子如同游蛇一般,还不等他刺入,身子在他腋下一滑,人便站在了他的身后,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居然敢对朝廷命官动手。”周培文唇瓣微动。
“呵,前面才死了几个殿下,你还没查出来,这会子又死了一个,我现在动手给你一个痛快,那可是在帮你。”秦筱筱手中的短刃又往他脖子上比了比。
血顺着他的脖颈渗透出来。
周培文吸了一口气。
她说的对。
如果再没有一个结果。
他怕是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求我啊,求我,我就能帮你解开,这个殿下真正的死因。”
秦筱筱唇瓣勾勒,又是诡谲一笑。
周培文喉头滚了一下,脖颈上的伤口更深。
“男人的面子值几个钱,跟命比起来,轻多了,不求我,你回去可就得死了,求了我,若我真解开了,你至少还有生的希望,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