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什么门规?说他谋害南宫离,可南宫离死了吗?是我爹死了,就算他犯了门规,难道要当场打死他吗?”南宫玄看着南宫柏,悲痛又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二伯会动手,“二伯杀了我爹,从今往后就是我的仇人……”
“你们都有份,一个都跑不掉,我会找你们报仇的。”他仇恨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南宫离脸上,“南宫少主,不敢应战吗?”
“等你心情平复些了,我再同你比试,”南宫离道,“现下要紧的,是替三叔处理后事。”
“我爹的后事不用你们管。”南宫玄抱起他爹,大步走了出去。
南宫松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阿玄戾气太重,只怕日后要吃苦头的。”
南宫离,“让二哥自己静一静,三叔的后事他不让咱们插手,咱们明面上不插手,暗地里帮忙,不让他知道就行。”
南宫柏指了指桌上的木盒,“三弟走了,这盒子里的东西怎么办,就这么困在里头?”
南宫啇,“也不是没有办法,我试试。”
他走到南宫桐留下的那滩血迹边,抬起双手,嘴里念念有词,手心紫光逸出,笼在血滩上方,就见那滩血被吸起了一条极细的血线。他分出一只手向着木盒,木盒被吸到半空,那血线平平的掠过去,落在木盒上,一圈又一圈,密密的将木盒缠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地上的血越来越少,木盒上的血越来越多,整个盒子被红色覆盖住,成了一个血盒,如果仔细看,明灭细碎的光影中,那些血好像是活的,不停的流窜着,看得人毛骨悚然。
南宫啇的额上渐渐冒了汗,脖子上的青筋时隐时现,五指屈起,骨节发白,又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他轻轻吁了口气,盒子上的血缓慢隐去,缓缓落在他手上。
此时的木盒恢复土黄的颜色,木纹也清晰,他轻轻揭开盖,里头果然是二十六颗内丹,那些内丹似乎很害怕,挨在一起,有些还瑟瑟发抖,他把内丹倒进自己的缚妖袋里,对南宫松道,“大伯,我先带它们回去,好生安放。”
南宫离对养魂之事很好奇,“爹,我和大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