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屠见他们聊起天来,把自己自己晾在一边,悄悄运气,想挣开绳索。南宫啇看都没看他,手指轻轻一旋,几只小白蝶停在他脸上,长长的吸管刺进他的肉里,疼得猎屠大叫起来。
“放老实点,”南宫啇道,“若听话,还能留你一条命。”
猎屠知道落在南宫啇手里,算是栽了,不再动歪心思,老老实实等侯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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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桐听到铜钟声,心莫名一跳,从院子里出来,正好看到南宫玄往这边来,“阿玄,这个时候,怎么敲起了铜钟?”
“不清楚,”南宫玄道,“好像阿离出门还没回来,是不是大伯又召集大家出去找?你说这个阿离,怎么不记事呢,上回要是大伯去得晚了点,只怕就死在外头了。”
南宫桐淡淡道,“我发现阿离自打从外头回来,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有些不安份了,说不好就是受了那条妖龙的影响。”
父子俩人边说边踏进前厅,见南宫松坐在主位,南宫离坐在他左下首,南宫柏坐在右下首,南宫啇站在他爹身后,这样看,竟是没有南宫桐的位子。
南宫玄当场脸色就不好看,“宗主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没有我爹的座位,阿离虽是少主,也是晚辈,平日都是二伯和我爹分坐您左右,怎么……”
“今日你爹就不坐了,阿离有事要问他。”
“阿离有事要问,为何我爹不能坐,他……”南宫玄突然意识到不对,以他爹的性子,怎么一声不吭?
他扭头看南宫桐,“爹,出了什么事?”
南宫桐一进来就心知不妙,因为南宫离完好无损的坐在厅里,再看这架式,血色一点点从脸色褪下去……
南宫玄急了,“阿离,你要问我爹什么?”
“我想问三叔,”南宫离平静的开口,“我出门的事,只有您知道,为何这么巧,又遇到那个要杀我的人?”
南宫玄简直暴跳,“南宫离,你是不是在外头被人打坏了脑子?竟然怀疑我爹和要杀你的人串通一气?”
南宫离看着南宫桐,一字一句,“三叔不是和要杀我的人串通一气,他才是真正要我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