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又尽心竭力的办了一件蠢事。

“沈长卿，你护不住舒若雁的。”

陆清宁没心情去细细琢磨沈长卿的神色，见她甩了食盒后，他好像愣住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告诉她。

“我和舒若雁不死不休，如果你非得护着她，那我就连你一起弄死！”

“为什么……”

沈长卿的心狠狠地抽搐着，又震惊又不解：“你为何这么恨舒若雁？”

“我为何这么恨舒若雁？”

陆清宁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厉声道：“沈大学士不是手眼通天吗？你派人去查查你的好朋友，好知己对我做过什么吧！”

“陆清宁……”

沈长卿认识她这么久，第一次在她的双目中看到滔天的恨意，他顾不上细究其他了，他无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告诉她，如果她执意要舒若雁死，他可以帮她。

可惜，陆清宁根本不给他表明心意的机会，冲他放完狠话后，她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主子，这……”

陆清宁和沈长卿吵架的时候，明城一直在门口站着，等到陆清宁离开了，明城才敢进屋。

“把这里收拾一下。”

沈长卿偏头看了他一眼，按着额角，坐回到了他的书桌后面：“另外，我让你查的事情，你加快速度去查！”

“是。”

明城连连点头，顿了顿之后，他又鼓起勇气说了句：“大人，属下私以为，这次是您做错了！您联合所有人欺骗少夫人，有些……有些不尊重她！要不……您放低身段哄哄她？”

现在是他不愿意放低身段的问题吗？

陆清宁是什么性子，别人不了解，他还不了解？

他现在去找她，怕是连叠翠园都进不去。

沈长卿闭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都无法即将陆清宁那双含泪的眸子，从他脑海里赶走。

“去买几个店铺，然后把地契送到少夫人手里。”

沉默了半晌后，他从喉咙里挤了这么一句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