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早就听闻沈夫人才貌双绝，今日是中秋佳节，我们不如让沈夫人出来表演个节目吧。”

群臣推杯换盏间，坐在宴会厅末端的舒若雁毫无征兆的开了口，矛头直指坐在沈长卿身边的陆清宁。

好一个才貌双绝！

京城之中谁人不知勇毅侯府嫡女陆清宁，虽是京城第一美人，却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她哪儿有才艺可以献给皇上啊？

是以，听到舒若雁这话后，平素里被陆清宁压了一头的那些世家贵女们都抱着胳膊，等着看陆清宁笑话。

至于关心陆清宁的人，例如勇毅侯府上下则是齐齐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陛下……”

宴会厅里安静了片刻后，陆淮山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打算替自家宝贝女儿拒绝舒若雁的提议。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舒若雁就又开口了。

“沈夫人怎么没有反应？难不成……你不想为皇上献艺？又或者说……你没有拿的出手的才艺？这不可能吧？能解决流民之祸的人，怎么会是平庸之人？”

“难道说沈夫人献给皇上的奏折，不是沈夫人亲手所写？”

好啊，她隔这儿等着她呢？

难怪她会突然建议她向皇上献艺。

陆清宁深深地看了舒若雁一眼，心中百转千回。

才艺……上辈子的她是真没有，但这辈子的她，还真有一个拿的出手的本事。

“舒大人说笑了，我乃侯门闺女，自幼接受各种名师教导，怎么会没有才艺呢？”

陆清宁淡然一下，挺起腰杆，直视着舒若雁的眼睛：“我方才不说话，是在思考等会儿给皇上表演什么才艺。”

“陆清宁？”

她此话一出，莫说勇毅侯府众人了，连沈长卿脸上的血色都消散了几分。

“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沈长卿在桌子下面扣住陆清宁的手腕，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告诫她：“你知道殿前失仪，你会面临什么惩罚吗？”

面临什么惩罚？

不就是被圣上和皇后厌弃，终身不得入宫，成为京中勋贵们的笑柄吗？

这些事情上辈子她已经经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