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外面有热闹可看,你要不要去?”一条飞影飞掠而至,落在窗户前:“执剑带着小世子去了,王妃若是不去,我怕他们闯祸。”
“知道他们闯祸还敢让他们去?”床前锦榻上,正在看书的女人懒洋洋的抬起头。微风吹过,撩起散在额前的发丝,衬得她越发美了。
抱琴呆呆地看了会儿,举着手说:“那是不想看吗?那是看不住。执剑还好,拧住耳朵就行了。小世子,猴似的,拿绳子绑都绑不住。”
“执剑功夫不弱,那兔崽子亦有自保的能力,不必担心他们。”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王爷呢?还在宫里?”
“嗯,皇上新婚,让王爷帮忙处理政务。”抱琴趴在窗户上,小声道:“王爷快气死了!”
“皇上带着皇后出城去了?”周予安又翻了一页,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知道这皇上胆子大,没想到这皇上胆子这么大。不愧是我家王爷教出来的孩子。”
抱琴道:“那可是皇上,王妃就不怕他在外面儿出问题?”
周予安合上书:“放心吧,暗卫、影卫,皇上的龙虎卫都跟着呢。”
抱琴眼睛眨了眨:“那皇上跟皇后……”
舒展着胳膊从榻上下来:“两个贪玩的孩子罢了……不,只有一个贪玩的,皇后娘娘可比皇上稳重多了。你说的那个热闹是什么?好看吗?”
“好看好看。”抱琴是个八卦的,拎着裙角从门那边跑了过来:“王妃还记得那个卖柴的吗?”
卖柴的?
正在换衣服的手停下,周予安满目疑惑地看着抱琴。
“王妃真忘了?”抱琴眨巴眨巴眼:“就那个为了外室痛打发妻和亲生儿子,还把发妻跟亲生儿子撵出去的那个。”
想起来了。
三年前,她与王爷准备离京,上街采买时遇到一个男人殴打女人。男人穿着绫罗绸缎,身上还有脂粉香。女人穿着粗布衣,手肘磨损处还有补丁。原以为是普通争执,看了会儿热闹才知道穿绫罗绸缎的那个是丈夫,穿粗布衣那个是男人的妻子。
两人是贫贱夫妻,靠着在街头卖炭挣到了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