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爷当堂翻供,拒不承认他与江映月的死有关,坚称自己是受人胁迫才写下的那份认罪书。面对着韩老爷的翻供,京兆府尹有心袒护,欲以证据不足为由将其当堂释放。就在韩老爷抚着衣衫上的褶皱准备起身时,沈崇明坐着轮椅出现在堂上。
见状,京兆府尹匆匆而下,陪着笑脸拱手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沈崇明道:“来给大人送一些东西,此人是否有罪,待大人看过这些东西后再说。”
两份卷宗,一份是江映月的,一份是顾春兰的。两份验尸报告,一份是京兆府出具的,
一份是长宁王府出具的。两名人证,一名是在火灾中逃生的小厮,一名是顾春兰案的主犯白文忠。
京兆府尹冷汗津津,指着那份与顾春兰有关的卷宗道:“恕下官愚蠢,这顾春兰,白文忠与此案是何关系?”
沈崇明道:“关系很复杂,需得用一个故事才能将其讲清楚。”
京兆府尹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低着头听沈崇明他讲故事。
“两天前,本王因心情烦闷带着府中侍卫出门散心,于城外五里处遭遇刺客伏击,此事已经告知京兆府。刺客共有二十五名,武功路数繁杂,有使剑的,用刀的,用毒的,还有用美人计的。若非本王的侍卫精明,且带了杀伤力极大的流火弹,本王怕是不能全身而退。”
说完,沈崇明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堂下。百姓议论纷纷猜测着行刺者的身份。
“王爷累了,接下来的事情由我来讲。”研书亮出腰牌:“我乃王爷的贴身侍卫研书。”
见众人停下议论,研书以极为平淡的语气将后面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王爷遇刺,马车被毁,因王爷腿部有伤不便行走就背着王爷去了附近镇子上。原打算在镇子上买个马车,待王爷稍事休息后返回城里。没曾想那镇子小的很,莫说马车,连一辆像样点儿的牛车,驴车都没有。迫于无奈,只能住在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