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他很聪明。”沈崇明搂住周予安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我让研书去找他了，最多半个时辰，你我就能知晓陈香蕊被杀的真相。”

想象中的陈仇应该有着一张完全北方的脸，威猛，目光如炬，因身负仇恨，眼神里会带着一丝薄凉。然出现在周予安面前的却是一个温文尔雅，面带微笑的翩翩公子。

“你是陈仇？”

“夫人认得我？”陈仇微扬，似笑非笑。

周予安眯眼，又问：“御马监的副总管？”

陈仇微微欠身，回道：“不错，下官正是御马监的副总管。”

周予安摇头：“你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陈仇轻哦，反问：“夫人想象中的下官该是怎么样的？”

周予安摇头，看着陈仇的眼睛：“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是不是你杀的？”

陈仇轻抬眉眼，“不是！”

周予安用解剖刀抵住陈仇的喉咙：“男子汉大丈夫，不兴睁眼说瞎话，尤其是当着王爷的面。”

陈仇静立不动，回看着周予安的眼睛：“若是我杀的，断不会让她如此舒坦。”

周予安收刀：“那你告诉我凶手是谁？陈香蕊是你的仇人，她们主仆遇害时你就在春风楼里。除了你有杀人动机还有谁有？陈仇，我很聪明，不好糊弄。”

陈仇笑了，眉眼动人，难怪陈香蕊做了那种事情还想要人钱两得。若他一早就是这副样子，陈香蕊大概不会自毁婚约，费尽心思地嫁给他哥哥。

可惜，世上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