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压不住呢?”
“那就得请王爷帮我解毒了。”周予安往那处扫了眼:“顶多我主动一点儿,累一点儿。”
早在他们讨论那个药的药性时,研书就已经退到了门外。
得知这药不好解,沈崇明心里已有了主意。他扭头看向门外,对候在门外的研书道:“你知道怎么办。”
“侧妃娘娘那儿……”
“不用管她,留着她还有用。”沈崇明眯眼,眼睛里带着杀意:“让人盯着,无论她做什么都不要干预。倘若她与人私会,记住那人是谁,留下相关证据。另外,今夜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这里。”
研书点头,消失在夜色里。
一刻钟后,正在房中难受的小喜被装进麻袋,扔进了乞丐流民混杂的小巷里。
半个时辰后,崔家的一个仆从进入到了崔婉莹的房中。他原是奉了崔昭和的命令去给崔婉莹传递消息的,却在崔婉莹的房中待了半个时辰,出门时衣衫不整。研书跟着他来到前厅,看见他一脸慌张的与崔昭和说话,期间数次指向常宁阁的方向。
崔昭和大怒,提前离开宴席,并在回程路上将那人一顿打。
五更天时,那人被崔昭和送出了城,然崔昭和不知道的是,他刚出门就被李薄的人给拿了。
沈崇明与周予安同塌而眠,天快亮时,听到一阵强忍着的喘息声。睁开眼,看见一双水蒙蒙的眼睛,如雨洗后泛着桃红。他刚要触碰,周予安猛地翻过身去,委屈道:“怎么办?我克制不住了。”
“那就不要克制了。”沈崇明轻轻拽了拽她的衣服:“药效散得差不多了,本王应当受得住,只是要辛苦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