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只是暂时的。”沈崇明扯了下嘴角:“有件事皇上弄错了!臣的王妃是天赐的,崔婉莹是太后娘娘塞给臣的。”
沈隽眨巴着眼睛:“有区别吗?不都进了皇叔的府里?”
“有区别。”沈崇明往后靠了靠:“天赐的,无论生死都得绑在一块儿。太后娘娘塞的,给个名分就是,不必绑在一块儿。”
沈隽比划着:“一块儿,一块儿,还是在一块儿啊。”
“不一样。”沈崇明挣扎了一下,“天赐的,必须要住在一块儿,一个屋子的那种。太后娘娘塞的,住在府里就行。臣这么说,皇上能明白吗?”
沈隽哦了一声,似懂非懂道:“皇叔这是要为皇婶儿守身如玉?”
“人小鬼大!”沈崇明戳了沈隽一指头:“本王不该为王妃守身如玉吗?”
沈隽眼神鬼鬼的。
“那崔侧妃也是皇叔的王妃啊?皇叔你不应该雨露均沾吗?”
“沾你个头啊!”沈崇明难得爆出一句粗话:“你不怕你皇婶儿毒死你吗?她还会解剖尸体,从头顶开始,把一张皮完完整整剥下来。对了,她医术也不错,保管你被剥皮的时候还是活着的,没准儿剥完皮也还是活着的。”
沈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皇叔,皇婶儿她应该不敢弑君吧?”
沈崇明阴恻恻的:“皇上莫不是忘了,江家可是被判了谋逆之罪。”
沈隽的鸡皮疙瘩又多了:“皇婶儿她不是咱们沈家人吗?”
沈崇明俯身:“不是,你母后说的。”
沈隽呵呵两声,十分不自在地站了起来:“母后说的不算,朕才是皇帝。朕说皇婶儿是沈家人,她就是咱们沈家的人。还有,朕也觉得皇叔应该从一而终,哪怕不知道皇婶儿在哪儿,也应该为皇婶儿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