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跟那件事毫无关系,江麓说了另外一件事,一件连江凛都不知道的事儿。
小吏的女儿有个心上人,是个贩卖杂物的小商人。不管是论前途,论财富,论身份地位那个小商人都没办法跟宁国侯江凛相提并论。可他跟小吏的女儿两情相悦,小吏的女儿非他不嫁。就在小吏左右为难时,小商人死了。
“怎么死的?”周予安问,隐隐觉得这里头还有问题。
“醉酒后冻死的,可那小商人并不喝酒,甚至是滴酒不沾。”江麓朝着秦柔看了眼:“小吏的女儿不信,找到府衙,被她爹给拉回去了。尸体是早上发现的,宁国侯府的花轿是下午到的,外间传言,那小商人是被咱们府里的人给害的,小吏的女儿,也就是那姨娘之所以入门是为了给小商人报仇。”
“胡说八道,本侯一个先皇亲封的宁国侯,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犯得着去杀人吗?”江凛甩袖:“本侯是喜欢她,却也不至于强抢民女,她若不愿,本侯必不会难为。这些污糟的言论都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小的不知,小的也是听他们说的,就是因为不相信,小的才会跟大……如今是二小姐了。小的才会跟二小姐出去。”江麓拍拍自个儿的腿:“就是因为跟二小姐出去,小的这条腿才会被打断。”
“说说那天晚上的情形!”
“我是因为腿的事情去找的二小姐,我想让二小姐给我请个大夫。”江麓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那个晚上:“二小姐不愿意,将我赶了出来,我一瘸一拐地走着,经过清风苑时,听到里面有动静。我这个人好奇心重,趴在门上看了眼,院子里黑漆漆的,没点灯。”
“院门是开着的?”
“关着的,没上锁。”江麓继续回忆:“我知道那是新姨娘的院子,初听那个声音还以为是老爷在,后来觉得不对劲,就进去看了眼。”
“看到了什么?”
“姨娘,躺在地上的姨娘。”江麓继续道:“我没看见凶手,我进去的时候凶手已经走了。姨娘趴在地上,脑袋朝着门的方向。那晚没什么月亮,只觉得姨娘的眼睛亮晶晶的,鼻子里全是血腥气。我走过去,
姨娘冲着我说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