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马钱,姑娘是来找我的?”马钱笑着,习惯性的点头哈腰。
徐慧站在他后头,不着痕迹地掐了他一下。
周予安瞧见了,没说,往一旁让了让,看着沈崇明道:“我不找你,他找你。”
“这位爷是——”马钱打量着沈崇明,“瞧着面生,不知道这位爷找我,所为何事?”
“遂州县令沈崇明。”沈崇明亮出身份:“本官是为王大壮的案子来的。”
“县令?您就是那位新来的沈县令?”马钱有些不大相信:“您这会儿应该在遂州城里,您怎么到了这儿了?”
“查案!”沈崇明将状纸丢给马钱。
马钱不识几个字,拿着状纸让徐慧看,徐慧只看了一半,就拉着马钱跪在了地上。
遂州刺史被捕,刺史之位空悬,这位沈县令既是遂州最大的官儿,也是唯一的官儿。外头传言,这位身份不一般,鬼知道他不会成为刺史。
民不与官斗,况且他们只是小民。
见马钱与徐慧跪下,执剑抬脚,冲着马公子道:“知道那位是谁吗?是我们家夫人!敢碰我们家夫人的手,没把你这爪子剁了就不错了,还敢问我们家夫人要胭脂钱。”
“逆子!”马钱再笨,也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来,他跪在地上,指着儿子骂:“一天天的净给我惹事儿!你说你一个男人,见天儿的往胭脂铺跑,你想做什么?你是要气死你爹我。”
骂完儿子,又转过身来对着沈崇明。
“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计较。您告诉我,他是用哪只手摸得夫人。”
“你要把他的手砍了?”沈崇明问,目光阴冷。
马钱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道:“不,不至于吧?”
“戒尺有吧?五根手指,一根打十下,一共五十下。”沈崇明迈步:“执剑,你看着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