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周予安拔出簪子,对着余良道:‘劳烦余大哥给他来个千刀万剐,这第一刀务必要下在心口这里。我要看看此人的黑心肝究竟长什么模样。”
“姑娘放心,老余的这第一刀定让姑娘满意。”余良执刀上前,扯开对方的衣服:“千刀万剐是有讲究的,下刀过重,容易让对方疼死,下刀过轻,起不到千刀万剐的威慑。老余年轻时做过屠夫,这手劲儿准得很。”
刀尖还未触及皮肤,那人立马叫了起来:“请姑娘给我个痛快!”
“知道阿月是怎么死的吗?”示意余良起身,周予安捏住他的下巴:“你若痛快了,阿月她会死不瞑目的。”
“阿月的死与我无关。”那人挣扎着:“凶手是她爹,与我何干?”
“啪!”一记脆响的耳光落到那人脸上,周予安冷着嗓音道:“你敢说与你无关?”
“在入私塾之前,你曾往来多个城镇做教习先生,其中两个女孩儿因你失踪。”周予安捏着他的脖子:“最后一个因你而死!避过风头后,你更名换姓进入私塾做了教书先生。阿月是你在私塾里教的第一个女学生。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阿月是自愿的,她们也是自愿的。”那人喘息着:“她们非要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
“余大哥!”周予安喊了声,余良拔刀在他心口处割下一块儿皮来。
那人疼得打滚,脸色如纸一般白。
“余大哥,这第二刀你看着来。”周予安轻飘飘道:“凌迟,一个晚上够了。”
“我说,是我故意招惹她们的。”那人咬着牙:“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
教书先生是在深山里长大的,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他的代号是春十三。抚养他长大的是一对儿矮奴夫妇,跟那些在山里长大的孩子一样,他有自己的任务——挑选一些家世良好,聪明貌美的女子进山,他们要改变矮奴的命运,要让矮奴的后代不再是矮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