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不愿意吗?”周予安故意勾了勾他的手指,看着他的眼睛道:“实在是没有旁人可用了,夫君你辛苦一下?”
“好!”沈崇明的声音不大,里头却喊着笑意。
旁边,执剑转过脸去摸了摸鼻子。
沈崇明走后,周予安将放在木盒里的头颅取了出来。
头颅与躯干完美结合,死者是黄槐。
周予安让执剑将黄槐的家人找过来。
一炷香后,与此案有关的人都被带到了菜地里。
见到丈夫的尸体,张氏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目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空洞,无悲无喜。听见黄桂香的声音,她立马变得激动起来,不顾众人阻拦,咬牙切齿地冲到她跟前,毫无章法的胡抓乱挠,直把黄桂香挠了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与疯婆子一般的张氏相比,人高马大的黄桂香反倒显得柔弱了许多,待众人将张氏拉开后,她立马跪在地上,冲着王县令的方向道:“大人,您都瞧见了,您可得为民妇做主。”
“做主?县老爷是得做主,做主让你给我家男人赔命。”张氏红着眼睛,
恨不得将这黄桂香给生吃活剥了。“老爷,民妇跪请您为我家男人做主!”
张氏跪在地上,对着王县令磕头:“民妇还要举告这黄桂香谋杀亲夫!”
“大人,您莫要听她胡说,她是在诬赖民妇。”黄桂香攥着手为自己辩解:“民妇从未做过那样的事情,反倒是她,记恨她的男人纠缠我,故意栽赃我,陷害我,诬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