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可不能叫他再害俩进士老爷,我可还等着我们定海镇出个状元呢!”要是这萧进士明年考上了状元,被封了大官儿,还可以造福他们整个定海呢!
外边围观的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吵的蔺县官有一些头疼。
“啪……”他轻轻蹙眉,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
本来还在说着话的百姓,时间便静谧下。
蔺县官指着跪在的堂下的人,厉声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萧进士和章进士命?”
那个人低着头也不敢抬起头,叩着头说:“青天老爷冤枉呀!我没害二位进士老爷。我只是想将山腰上的石头推到山腰下好推归家,没注意到,二位进士老爷坐着舆车从山腰下经过罢了。”
章俊宝嘲笑着说:“我们全都识出你的身份来了,你何必又在县太爷跟前撒谎?你这不是自个找板子捱么?”
萧良拱手冲蔺县官说:“县太爷,此人在撒谎。在下认的他,他是徐家的下人,以前也常跟在徐兆刚背后。徐兆刚素来跟我不合,经常找我麻烦,因此定是他指使这下人害我。”
蔺县官的脸变了变,这事居然又和兆刚那小子扯上关系!不行!如果真是兆刚指使的下人,要害身为进士的萧良跟章俊宝命,这罪名可不轻,要是闹大了,他全都保不下外甥来。并且,外甥的罪名坐实,对他也会非常不利,上头没准便会开始看着自个呢!
“萧进士说的可是真的?”蔺县官用审视的眼光看着那个人问。
“不是真的。”那个人声音有一些抖动的摇着头说。
他可不能承认是公子指使的,否则,他爹妈跟妹子在徐家可没有好日子过。他是家生子,因此他们一家全都在徐家为奴为婢。
见他否认,有见他跟在徐兆刚身旁过的围观的人就说:“他就是那徐公子身旁的人!我看到过,他在徐公子身旁儿跟着。”
“我也看到过,他仿佛还是家生子呢!我经常看他在朱府的后门进出。”
“那徐兆刚以前就总找萧进士麻烦。他上回在阎府调戏萧进士的妇女不成,还捱了打,被革去了秀才郎了功名,他定是怀恨在心,才指使下人报复呢!”围观的人之中,有人信誓旦旦的是说。
“没有错,定是这般!”
“肃静!”蔺县官又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
他全都还没有开始判案呢!这一些围观的老百姓,便你一句我一句的,先将这案给断了,当真是没将他放眼中。
蔺县官看着跪在地面上的人,沉声说:“你说,萧进士说的不是真的,可是这外边的老百姓可全都指证你是徐家的下人?莫非真是那徐兆刚指使了你?”
他会这样问,是不想叫萧良跟那门外的老百姓觉的他徇私,有意偏袒避过疑点。
那个人忙说:“不是的,我虽说是徐家的下人,可、可是我家公子却并没指使我害萧进士和章进士,我真的只是想将那山腰上的石头搞归家去的。”
“那我倒要问一下了,你搞那几块破石头归家干啥?你然是徐家的下人,那自然就是住在徐家的,有挖石头场的徐家,还缺那几块破石头不成?”章俊宝逼问。
“我……”那个人我了半日都没有想好说辞。他脑筋虽说灵活,可是想出刚才那套说不大通地说辞,已是他的极限了。
“说不上了来?因为方才那一些话,只是都是你胡说的罢了。”章俊宝一语道破。
章俊宝讲完,便把一个手背在背后安静谧静的站在了萧良身旁。
这徐家的下人显然是在说谎,他该说的全都说了,便看县太爷怎样判断了。虽说那徐兆刚是县太爷的亲外甥,可是当着这多百姓的面,他该还不至于徇私。
傻货!
蔺县官在心中暗骂了句,连谎都圆不回来,还学人撒啥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