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吧!县太爷刚正不阿,且非常爱才,该不会提早告诉自己的侄儿,要出啥命题吧!”
“是呀!否则,县太爷办这诗会还有啥意思?”
好多围观的人,全都觉的不大可能。
那儒生说:“县太爷不会告诉,不表示旁人会不告诉呀!到底,县太爷身旁也有侍候的人不是。”
“呦!这还真是保不准儿呢!”
百合离那些人近,自然听见了他们的议论,暗想,这萧良该不会因为这关系户,拿不到冠军吧!她对那些儒生的话信了七八分,因为相由心生,那叫徐兆刚的看着就不像个儒生,更不像个善类。并且,即便是文采再怎样过人的人,这作诗之前也要想想,怎样可能提笔便有了呢!并且,还写的毫不拖泥带水,好像是提早就背好了的一样。
香已然燃了过半,萧良心中虽说已然有了佳句,可却并没提笔。
徐兆刚看到萧良没提笔写,就斜眼看着他讽刺说:“萧良,你不是自诩文采过人么?怎样想了这样很长时间,还没有把诗作出来呢?”
这萧良以前在县学院儿时出尽风头,先生们个个都称赞他,即便舅父跟表妹都对他非常赏识。现在,他落在自个儿后边,他自然要讽刺挖苦一通。况且,萧良这癞蛤蟆还想吃他表妹的天鹅肉!一个穷书生,也敢肖想他表妹,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只是,幸好这萧大秀才还算识趣,捱了一顿打后就不再摆摊儿,并没再勾搭他表妹,不然,他定然还要再好好打他几顿。
实际上,他今天会来参加一个诗会,一是为在舅父跟前表现一通,二是为叫这萧良成为自己的手下败把。
萧良见徐兆刚找茬,冷着脸说:“我从没说过自己文采过人。”
这徐兆刚又来找事了,章俊宝拧眉看了徐兆刚眼,他说萧良自诩文采过人,这不是会叫人觉得,萧良是个自大的狂妄之辈么?儒生最忌,仗着有些才学就狂妄自大,这石亭中坐着的评委要是听了徐兆刚的话,对萧良有了成见,这评断时自是有失公允。
“呦!说过的话都不敢承认了,看起来你也是个胆小虚伪的人。”徐兆刚摇着头说,一副瞧不起萧良的样子。没有错,他就是要叫舅父觉的,这萧良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之辈。
听言,亭中的韩县官跟其它评委,全都看着萧良轻轻皱了皱眉。
这韩县官以前是非常欣赏萧良的才华,觉的他虽说出身寒门,却气度不凡,是个可造之材。在官场没关系的韩县官,做了十来年的县官,也没有能升职加薪。他本想着,如果这萧良能中举,他就把闺女下嫁跟他。他可以中举再中个进士也不过便是时间问题,到时他入了官场,俩人也可相互帮衬抚持。
那知道,那萧良去年不曾参加乡试不说,还成了婚,不再到县学院儿念书了。这叫他大失所望,觉的萧良是飘了,仗着自己有三分才学,便觉得不用县学院儿的先生给他授课了。
这韩县官本就对萧良有些失落了,现在听的自己侄儿的话,就认定萧良是自大轻狂之辈,以前他在自个儿跟前的谦逊好学不过都是装出的。
这世间有的人就是这样子,只需他看好的人,没照着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亦或有那点没有如了他的意,他就会把你全盘否定。而,这韩县官非常明显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