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批灾民的隔离期,应该结束了吧?”
聊完闲事,太子又说起了正事。
“结束了。”
萧景湛点头应是,
“第二批灾民才刚入庄子,桃桃便安排人拔苗移种。”
“如今,移住到庄子的灾民都分到不少良田的活,可以种不少的土豆。”
“那水稻呢?”
跟土豆这种新鲜的玩意儿比起来,太子更重视的是水稻的种植。
“桃桃最近一直在与魏院首交流,似乎是想弄出一个什么药水来,该是与水稻有关。”
作为诸寻桃的枕边人,太子问什么,萧景湛就能答什么。
他要是哪个问题没答上来,只怕又要被太子数落,没有用了。
太子皱眉:“若是以往,这个时候,水稻苗都已经长出来了。”
“诸寻桃现在才研究药水,还来得及吗?”
“而且,这个药水是什么作用,你可知道?”
萧景湛忍住白太子一眼的冲动,他每天上朝,任职,有许多正事要忙。
桃桃虽是他的娘子,他甚是关心。
但他不至于如此事无巨细地知道得一清二楚,
“太子,你这是把我当成桃桃的秘书了吗?”
太子:“……”
好吧,是他忙糊涂了,也被父皇气糊涂了。
就萧景湛做的那些活看来,他不是诸寻桃的秘书,而该是自己的秘书兼副总。
稍稍心虚了一下的太子连忙夸萧景湛:“能者多劳。”
“你与诸寻桃都是能者,必是要多辛苦一些的。”
“得亏孤的身边有你夫妻二人相助,否则,孤的头发都要掉秃了。”
“到时候,不得被诸寻桃给笑话死。”
诸寻桃说过,秃头男既油腻,又丑。
他哪怕不坚持成为诸寻桃心里那个俊朗不凡,想嫁想嫁的少年郎,
怎么也不能沦落为油腻的秃头男啊,这个形象,必须注意起来。